路满满躺这儿被迫听了两个小时的“excellent”“aazg”“unbelievable”,都快炸了。
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蠢女人!
“是你!”成月圆认出他了,对他的印象可不太好,忙往后退。
“回来!跑什么!”路满满冷眼吼她。
成月圆当然是不想管了。她准备退出去把门关好,当做无事发生明哲保身。
可是一只脚迈出门又突然想起来。
她把他嘴上的封条取了,还没还原呢。
她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再次接近笼子,蹲了下来:“那个……我再把手伸进去,你不会咬我吧?”
路满满盯着她,龇牙。那意思“我咬不死你”。
那完了,成月圆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装作置身事外了。
干脆破罐破摔,一屁股坐了下来,随口问。
“他关你干嘛?”
路满满哼笑一声,不说话。
“你叫他叔,你们是亲戚?”
路满满要不是双手被拷住了,都想一把把她扯过来,问的什么蠢问题?
“你答一个,我答一个,公平交换。”
成月圆眼珠一转,点头同意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唠唠呗。
路满满问:“第一,一样的问题,他为什么关你?”
成月圆摊手:“我不知道啊,我也很想知道。”
路满满不甚满意,心里骂一句,蠢货。
成月圆问他:“你呢?”
路满满冷哼:“他关着老子是因为怕了老子,我要出去了他别想过一天好日子!”
成月圆只觉得他嘴硬,至少目前看起来落下风的那个是他不是路遥夕。
“第二,”成满满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讨厌路遥夕吗?”
成月圆有些诧异,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还问得这么直接。
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她本能地抗拒回答。
路满满笑得嘲讽,仿佛已经看透:“你喜欢他。”
成月圆蹙眉。
路满满支起身子靠近她,隔着笼子同样嚣张像能随时咬断她的脖子。
“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吗,因为你又肤浅,又蠢,通常这种女人都会不可自拔地爱上路遥夕那个贱人。”
他愉快地看着她变了脸色起身离开,对着她的背影补充道:“是的,他是我亲小叔,我俩流一样的血,不过精子的味道肯定还是我的更好,因为我比他年轻,要尝尝吗?”
这人纯粹神经病!
成月圆不想再理他,把门重重关上,躺会沙发,喝了两口饮料平复了一会儿心情,拿起手柄继续玩游戏。
刚一开始,里头就骂起来了。
“你他妈又玩那个鬼消消乐!”
成月圆选择无视,将音量调大。
仍旧听见。
“几岁啊,还觉得自己可爱是不?!”
成月圆把手柄一摔,跟他杠上了,把音量直接调到最大,走过去把门打开。
回来,继续玩。
就是要吵死他。
路满满把笼子踢得哐哐响,像比谁更吵。
响动震得成月圆心神不宁。
最终她还是走了过去,两个人大眼瞪小眼。
路满满先开口:“口渴了,给我弄点水。”
是啊,他活动量这么夸张,不口渴就怪了。
成月圆觉得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?
她气得短叹一声,跟他谈条件:“那你不许再吵。”
路满满也提条件:“你不许再玩消消乐。”
成月圆去倒了杯水,过来,手挨近了笼子又突然缩回来:“你可别咬我。”
路满满白她一眼:“你真把我当狗了是怎么的?”
笼子间隙不够宽,杯子有点伸不进去,成月圆只能隔着栅栏喂给他。
路满满伸着脖子接了两口,差点被水泼死。
“喂,你故意的吧?”
成月圆是没把握好,本来还有点歉意,被他这么一说又理直气壮了:“是你自己动来动去的。”
“你不会扶着我吗?”路满满没好气。
成月圆一手还举着水杯,另一只手伸过去都不知道该碰哪里,上上下下打量他。
路满满裸着上身,说实话非常养眼,精壮的少年感薄肌,斑驳的伤痕也无损观感,只添痞气。
“扶着我下巴!”他吼。
成月圆手忙脚乱给扶着了,慢慢给他喂水,路满满咕咚咕咚大口,没一会儿就喝完了。
她这会儿反应过来:“那你怎么上厕所啊?”
路满满懒得理她,躺下。
成月圆也就不管了。
不让她玩消消乐,她本想把游戏机关了,可是关了她又好无聊,于是翻着商城。
好不容易才找到另一款看上去还挺简单的解密